除了人口老龄化,未来将面对重大的养老压力之外,最严重的莫过于男女比例失调的问题。
据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,截至2019年,我国农民工数量已经达到了2.9亿之多,其中单身者人数占到了20%。
在这种情况下,今年在全国各大城市都出现了所谓的成人体验馆,这里被称为“宅男”的洞天福地,服务男性的,是一个个的硅胶娃娃。
有人认为这违背公序良俗,有人认为它填补了一直以来被忽视的农民工群体的需求。
即使这个行业在国内发展的时间并不长久,中国人长久以来“谈性色变”的观念也使它遭受了很多不解与谩骂,成人体验馆在很多城市还是如雨后春笋般开了起来。
在某生活服务平台上,就可以看到已经有不少的成人体验馆,它们基本被归类于“按摩/足疗”,按小时计费,价格在150-1000元不等。
这家名叫“爱爱乐”的成人体验馆是国内第一家硅胶娃娃体验馆,距离深圳龙华区富士康厂区步行只需要15分钟。
生活的压力和生理需求得不到纾解,在这个年轻男性聚集的地方,甚至出现了极端的例子—一个280块、最便宜款的充气娃娃,由6个同寝室的工人集资购买,轮流使用。
13岁就进入社会打拼,深漂十几年,开过餐馆,做过鞋厂工人的李博看到了商机,他深知这个东西的需求非常大。
刚开就在小区里引起了轰动,店门口摆着4只只穿内衣的娃娃,远看还以为是真人。
所有的娃娃在每次使用过后,老板和员工都会用消毒液仔仔细细从里到外为娃娃杀菌消毒。
“我2013年在外打工时,发觉很多民工背井离乡,赚了一点钱就去找女人,有人受骗,有人得病,家庭也受到影响。这些事情让我很难受。”
背井离乡的在外地务工,宿舍逼仄的居住条件甚至不能让他们有自己的隐私空间。
客人来前后的表现也被赵林观察在眼里:“他们来的时候‘鬼鬼祟祟’的,走的时候表情就很放松,还会感谢我们。”
与那些单独为了发泄欲望的工人不同的是,还有一批高知青年,在硅胶娃娃这里找到了慰藉。
接受教育的水平高,不想被繁杂的家庭生活过多困扰,29岁的吴桐就是一个代表。
硕士毕业的他在上海一家金融公司工作,工作的压力、异乡的孤独让他感到疲惫。
有次无意中,吴桐在app上打开了一个“新奇体验”的区域,里面除了二次元、女仆陪玩、发泄空间外,还有娃体验。
从来没有见过硅胶娃娃的吴桐还担心这是违法行为,在店家给他解释过后,吴桐开始了第一次成人娃娃体验。
后来吴桐陆陆续续又去了几次,跟娃娃聊天,跳舞,有时还专门去找娃娃陪自己打游戏。
与一些隐晦的消费者不同的是,吴桐还把娃娃推荐给自己的朋友,除了单身、离异的,还有因某些疾病自卑的人。
“2020年,应该正视这些,只要符合法律法规,还能解决在外漂泊之人的需求,并且还安全不会有传染疾病的问题,并且降低弃婴的产生,那为什么不呢?”
希望国内越来越多不能触碰且敏感的问题可以慢慢放上台面。不过店里各方面还是要完善一下,特别卫生安全方面。”
但根据中国政法大学教授罗翔的说法称:虽不涉及组织卖淫罪,但有可能会定“传播淫秽物品牟利罪”,“非法经营罪”。
在李博的“爱爱乐”成人体验馆里,顾客们释放了欲望,娃娃们的损耗却也很严重。
就以外来务工大省广东来说,据《信息时报》的调查,近1成的打工者有3位以上的。
而他们选择性体验的地点,除了旅店、公园之外,还有“其他”,这两个字,意味深长。
美国作家菲兹杰拉德曾经在《了不起的盖茨比》一书中提醒那些喜欢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人说:
从隐性影响来看,成人体验馆有的开在工厂附近,有的开在居民区,是否增加了滋生犯罪的风险?
从宣泄合理需求来看,那是不是说,没有渠道来宣泄,怕憋成变态,是不是应该通过正常合理渠道去宣泄?
再说的极端一点,如果不能够得到合理的监管,这种娃娃里面会不会有一天会藏着真人?(确实有这样的新闻),这种在违法边缘试探的擦边球行为,该如何规避呢?